CP達文西和羅曼

官方打臉的bug有 

羅曼的台詞參考鈴村在UNISON!的部分
就算工作人員全都在做球給你 你也還是太(ry

9

「喂，你怎麼躺在這種地方啊」
喚醒他的是似曾相識的聲音，只不過語氣截然不同

「我……啊！」羅曼驚坐起來

眼前白雪紛飛的夜景，正是迦勒底一年四季都不曾更迭的景色，站在漫天細雪之前的是身著和洋折衷奇妙裝扮的少女

「你的房間不在這邊吧，醫生」有著少年口吻的少女插著腰向他說

這個語氣……應該是他知道的迦勒底的兩儀式
所以……他真的回來了？

「那個……兩儀小姐？」

「怎樣？」

「我剛剛是……躺在走廊上嗎？」

「夜間散步經過就看到你擋在那裡啊。本來想直接走過去的」

「……那為什麼停下來了？」不對我說妳倒是叫醒我啊!?

「喔，那個嗎……因為你好像不該躺在這裡的吧？」

「呃，妳的意思是……」

「我是不知道你為什麼在這裡啦，但是要睡還是回房間吧，醫生」

……這種好像我只是夢遊過來一樣的態度是怎麼回事？
難道時間神殿的戰役她不知道結果？確實當初看到參戰的應該是另一位，但是關於我的消息，其他迦勒底的從者不知道嗎？

「等一下，我說你啊」看著發呆的羅曼，式皺起眉頭「不是在開玩笑吧喂」

「什麼？」

「你該不會是剛回來吧？」

「呃，我想是的……」

「……搞什麼」式先是一楞，接著表情一下子變得不耐煩了起來「該不會現在只有我知道你回來了吧？」

「應該是這樣沒錯……」
從別人嘴裡打探自己的死訊是一件很奇怪的事，但羅曼猶豫再三後還是開口了「話說回來，兩儀小姐，你知道關於我的……」

「啊啊我知道。不過我不知道你為什麼現在會在這裡，也沒興趣知道。反正這地方到處都是奇怪的人，所以你要是回來也不是不可能吧。」

……接受度真高啊，好像早就習慣了的樣子是怎麼回事。

「不過」式輕嘆了口氣「雖然我是第一個發現的，但是因為很麻煩所以你就當作沒看到我吧。我也不會跟別人說你回來了，有什麼事自己去處理」

「啊……好的。抱歉打擾妳了」羅曼說完，轉身便要朝管制室的方向走

「等一下」式突然叫住了正要離開的羅曼「你接下來要幹嘛？」

「我……呃，先去找達文西醬……？」
老實說他其實沒想過現在自己該先做什麼，前往管制室只是他的習慣而已。就像說要去找那個人，也只是習慣而已。
雖然習慣去的地方不是自己的房間而是工作場所這點想想還挺讓人悲傷的

「她的話，在你的房間喔」少女指了指相反的方向

「……哈？」

「剛才經過的時候看到的。要找她的話，直接回你房間吧」式說完就要繼續她的夜間散步

「欸……等等，兩儀小姐！」

「哈？又有什麼事啊？」她稍微回過頭看向羅曼

「那個……謝謝妳」他向相似又相異的少女說道

「哼，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啊」式輕笑一聲「不過叫我式就可以了喔，醫生」
短髮少女背對著他揮了揮手便離開了

深夜的迦勒底靜的像是溶進了雪裡，羅曼不由得放輕了腳步。這個時間還會醒著的也只剩下夜遊的從者了吧，立香跟瑪修肯定也都在睡覺，人理修復之後工作人員們也應該是不再需要熬夜工作了才對。
現在有太多事是剛回來的他想要知道的，人理修復後的世界怎麼了、他離開之後的迦勒底怎樣了、立香和工作人員沒問題嗎——要知道這些事情，直接去找達文西無疑是最快的方法。因為是他把這些事全部託付給他的……所以無論如何，都要去見他才行吧。

他幸運地在沒遇見其他人鬧出騷動之前抵達了他曾待了十年的那個房間。關著的門跟他離開時的樣子並沒有多大區別，看不出原主已經不在的痕跡，也看不出裡面是不是待著別人。這個被認為主人已經不會再回來的房間，一旦他曾有的痕跡被抹去了，那就只是間誰進來都無所謂的空房而已。

為什麼這個時間他會在這裡呢。羅曼躊躇著站在門前
究竟在猶豫什麼。讓他卻步的是據說在裡面的那個人嗎。

想要躲開又想要見面的心情交雜，公事跟私心攪和成一團，明明這裡的他們只是普通的同事，再更進一步的話，頂多是朋友而已不是嗎。就算對自己來說哪裡有什麼不一樣了那也沒關係，對一無所知的人裝作不知情，這件事他一直以來都在做啊

羅曼深吸了一口氣，打開了房門

室內一片黑暗，門在他身後無聲的自動關上。他憑著記憶摸索到電源的位置，開啟了室內的照明。燈亮之後的房間還是他熟悉的那個樣子，時間好像在他離開之後就不再流動於這個空間中。他輕撫上過去慣用的桌子，然而上面並沒有因為長久無人使用而積累灰塵，看來是有人會來清理這個房間

不知道該不該慶幸的是，他並沒有看到兩儀式說的那個人在房內

羅曼抱著懷念的心情掃視他久違的房間，最後目光落到他的床上

那是什……！？

他摀住嘴阻止驚呼竄出。因為要是那聲音驚醒了睡美人就不好了——恍如那場夢中曾出現的場景，閉著眼的達文西沉睡在他的床上

你陰我啊梅林！現在到底又是怎樣！有人可以解釋嗎除了躺著那個還有塔裡那個！啊所以剛才assassin說的話是真的嗎……不不不，那個現在已經不重要了，問題是眼前這個。

羅曼站在自己的床前，如臨大敵

為什麼他會在這裡？為什麼理應不需要睡眠的從者現在會躺在他的床上？明明迦勒底的從者不會有魔力供給的問題才對啊？
羅曼戰戰兢兢地想著這些，一邊用最輕緩的動作小心翼翼坐上床緣

那麼他現在到底是該怎麼辦……難道是要等他醒來嗎？還是要叫醒他？

羅曼稍微轉頭瞄了一眼達文西。床上的美人絲毫沒有動靜，沒有像之前一樣因為他的靠近而轉醒，長睫毛連一絲顫抖都沒有。但是遇上這彷彿是被誰給設計好一般的局面，他真的不知道該做何反應

他從來沒看過達文西睡覺的樣子，不算上夢裡那短暫的幾分鐘的話。向來躺在床上的都是他，達文西只會把他逼去床上後在一旁監督直到他真的閉上眼。事實上，達文西根本連疲倦的樣子也不曾有過，身為天才的那個人看起來永遠都神采奕奕。夢裡瑪修出事之後的那個夜晚，是羅曼第一次覺得總是自詡天才的他其實也是人。或許總是說著萬能的達文西比誰都清楚自己並非萬能，了解哪些事他能辦到，哪些事只能笑著接受，知道即便是萬能之手，亦有無法觸及之處

就好比寢顏，那時在他面前完全不加掩飾疲態的達文西，在理應更為繁重的人理修復過程裡從來沒有人看過。他身為迦勒底代理司令，在包含藤丸立香及瑪修在內的工作人員眼中從來都是一副輕浮的廢柴樣，真正絕望洩氣的樣子只能讓知道他底細的達文西看到。但是萬能之人完美的塗裝從未露出破綻，就算是在只有彼此的場合。

那是在面對真正無力的事情時會有的表情嗎。人理有他這張底牌就不致絕望，但是在知道結局隨之而來的犧牲時，他是否曾有一瞬因此露出那樣的表情呢

無論是達文西為什麼在他房裡或是他在睡覺的理由，應該叫醒他就能知道。然而羅曼遲疑了許久，卻只是輕輕地喊了那個人的名字

「李奧納多」身後的人沒有聽到，也沒有反應，於是他繼續說下去
「我……我想我還是要先跟你說，我回來了，雖然你現在也聽不到。嗯就是你不會聽見我才會說出來的。現在我……有一些話想對你說。」

「之前……在修復人理的時候，真的很感謝你的幫忙，如果沒有你的話，我想我一定有很多事都無法做到吧。雖然你總是在捉弄我，還很常惹麻煩和鬧失蹤，但是我還是非常慶幸有你在我身邊。」
「一開始你被召喚到迦勒底的時候，謝謝你願意留下來幫助瑪修。那孩子能夠像那樣露出笑容，都是因為有你的幫助。雖然我不敢奢求奇蹟，但是既然我都能在這裡跟你說話，我想她現在一定也還健康的活著吧。還有立香，她是不是也成長為一個優秀的master了呢？之前我說過我走了以後她們就拜託你了，但現在……我大概可以再跟你一起，看著她們的成長了吧。」
「雖然認識你的時間已經不算短了，但是我們這麼頻繁的一起工作應該也還是最近一年的事吧。那個時候我誰都無法相信，只能跟被召喚來的你說人理燒卻的事情，你也就這樣相信我了。後來我跟你說了所羅門的事，你也一直都幫我保守著秘密。除了這些以外，你也總是不厭其煩地聽我說一些無關緊要的小事，謝謝你一直以來對膽小又沒用的我這麼寬容，不管是批評還是鼓勵，我都很感謝你包容這樣的我」
「我知道身為從者的你只是存在於歷史中的幻影，總有一天會離我而去。所以你才一直在訓練我一個人做事，雖然有時候我會覺得那只是你愛搞失蹤的理由，但是在耶路撒冷的時候我才覺得是自己太天真了，明明你已經用各種方法跟我說過很多次了，我還是覺得你怎麼可能就這樣離開……幸好你最後真的回來了，否則我一定會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吧。因為這樣的話，就沒有人可以照顧立香和瑪修了啊」
「現在回想起來，我可能要跟你道歉才行，因為你是我唯一一個可以全心託付的對象了……雖然對你來說那種事也是根本不算什麼的吧，只是……最後離開的是我，如果、如果我在你心裡的地位，有重要到會讓你感到難過的話……對不起，李奧納多。我現在……應該多少能夠察覺那對你而言，可能是很殘酷的一句話吧。」
「之前在倫敦遇見米開朗基羅的時候你說過了吧，身為天才的你總是一個人。雖然我只是個沒用的普通人，但是在Grand Order的這些日子裡，我跟你，還有瑪修和立香一起經歷了很多事。有難過的事也有開心的事，創造了很多回憶，也學到了很多事情，對於初次學著怎麼做人的我而言，很高興能夠認識你、認識她們，還能夠真心地成為朋友，對我來說，這真的是最幸運的事了。在你們身邊的每一刻，對我而言都是難以言喻的珍貴時光。現在我還能夠在這裡，還能在你身邊，我想無論這是誰做的事，我還是都得感謝他吧。」

「李奧納多，我……我既不是天才，做為一個人類也還不夠成熟。但是如果我能繼續跟你，還有瑪修和立香在一起的話，我想，即便生命是必然會迎來終結的存在、是不斷積累痛苦的巡禮……我們、一定能繼續讓這個故事充滿愛與希望吧」
「我想對至今為止在我身邊的你，致上由衷的感謝。一直以來真的很謝謝你，這句話我總是沒機會跟你說。今後、也請多多指教了，李奧納多。」

在區隔夢與現實之間的帷幕拉開以前，他將心中的話語傾吐而出。那是由於太過忙碌的過往以及過於匆促的離別而沒有機會說出口的話。
今後的他們會怎樣羅曼不敢確定，也許還是繼續像以前那樣就好了吧，畢竟連能夠回來這件事都已經是太奢侈的奇蹟

「還有……嗯」深呼吸、吐氣，過了一會羅曼才輕輕開口「……就像立香說的那樣，我大概、還沒辦法理解喜歡是什麼樣的情感，還有什麼是愛情吧……所以、所以今後還請繼續教導我所謂的浪漫和靈活的思考方式，以及那種情感……是什麼樣的感覺吧」

即便夢是虛假的，那時候的心情想必也是真實的吧。這樣的話，算是有好好的面對自己的心了嗎……？
至少他履行了跟立香的約定，雖然這種方式大概也只會被她指著鼻子罵膽小鬼而已吧——連對方的臉也不敢看，而且根本是在他聽不到的時候說……不過那個部分的話，果然還是當成夢就好了吧。就算睡著的他聽到了什麼，也會全部當成是夢吧

羅曼回頭確認床上的人完全沒有醒過來的跡象，還是睡得像一幅闔上眼的立體蒙娜麗莎

要是親他的話……會醒過來嗎？
幾乎是在這個想法產生的瞬間他就覺得臉開始發燙

不對吧這又不是哪裡來的童話故事，這種就連某個沒比他好到哪去的童貞作家都會為之嗤笑的老套情節……
但是，不是親了會醒，而是看起來絕對不會醒所以……

羅曼小心翼翼的俯下身去

背對著的門傳來東西掉落的聲音
一秒回頭的羅曼看到的是，站在門口，手中的文件散落滿地的的達文西

等一下！等一下現在是！？
羅曼顧不得會驚擾到身後的人，驚惶失措的站起身

在他開口之前，站在門口的達文西先說話了
「……羅馬尼？是羅馬尼嗎？」

「呃……呃，對……」

「抱歉，確認一下不是幻覺或其他人假扮的……」達文西一邊這麼說一邊快步走過來，原本抱著文件的右手開始拉扯他的臉頰

「啊啊啊會痛會痛啦李奧納多！真的是我啦我回來了啦！」羅曼被扯著臉頰有點口齒不清的說「不是幻覺但是是梅林搞出來的啦！你要做這種事去對他做好嗎！」

「真的？不是梅林的幻覺也不是燕青的玩笑？」達文西還是懷疑的看著他「做為測試，問你個問題吧」

「呃……好吧你問」
反正只要答出來就行了吧……希望別是什麼太奇怪的問題啊

「你，除了我之外，在人理燒卻發生之前還跟誰講過這件事？」達文西交叉著手臂，打量他的眼神讓人毫不懷疑眼前的從者下一秒就會掄起機械臂揍過來

欸呃誰嗎……知道這件事的人……還是親口講的人……？

「不記得了？這件事應該連梅林也不知道，當然燕青更不會知道，立香也是完全不曉得。答不出來的話，就把你當成可疑的入侵者處理喔？」

「欸等一下啦別這樣！呃啊誰啊我有跟別人講過嗎怎麼可能……」被那雙藍眼用不信任的冷澈目光盯著，羅曼不由得緊張了起來

「東方的三博士……」

「拜託不要這樣住手啊李奧納多！不要一言不合就開寶具啦你讓我冷靜地想一下啦！」

「哼，看在你蠢的程度符合羅馬尼的樣子的份上給你提示吧。那個人當時不屬於迦勒底，你是在日本遇到他的」雖然停止了詠唱，但是達文西依舊沒有放鬆警戒

「不是迦勒底的人……啊啊！」羅曼終於想起在那座紅色大橋前的回憶「是亞瑟王對吧！男的亞瑟王！我跟他說了！」

「……那時候還說了很羞恥的話，記得嗎？」

「不要再逼我講第二次了！我答出來了這樣應該夠了吧李奧納多！」

「好～吧，姑且相信你是本尊沒錯」達文西解除了剛剛的警戒狀態「那麼，你為什麼能回來？」

「我不知道！我真的完全不清楚狀況！」羅曼投降似的舉起雙手「所以說詳細的情況拜託你去問梅林吧，都是他搞出來的就是了」
所以說要算帳也不是算到他頭上！

「梅林嘛……好吧，這部分之後去找他談談吧」達文西若有所思地別過頭

「是說……那個啊李奧納多」看著自顧自開始思考的達文西，羅曼問道「你為什麼看起來不是很驚訝的樣子啊……？」
如果說是不清楚情況的兩儀式就算了，明明達文西是最清楚知道他要回來是多麼不可能的人啊

「這個嘛……」達文西經過他走到床邊坐下「你也看到這個了吧？」

「呃……所以說那個是怎麼回事？」
剛剛一陣兵荒馬亂他都快忽略這件事了……

「這是我的前任master啊」達文西撫上躺在床上那個他的臉頰「嗯嗯還是這麼的完美呢，不愧是我的作品」

「前任master……啊！」

羅曼想起來了——在藤丸立香成為迦勒底的master一年之後，達文西跟她簽訂了契約。但是在這之前，身為迦勒底技術部特別名譽顧問的達文西，一直以來都是以自己的複製人偶做為魔力供給來源的

所以說躺在床上的是……人偶？
呃，那我剛才……呃。

羅曼現在不知道該不該慶幸沒人知道他做了什麼

等一下，剛才李奧納多是什麼時候開門的！？
他有點慌張地看向達文西，但對方只是默默的在床邊坐下

「自從跟立香醬簽訂了契約之後就沒怎麼用到了呢。不過之前梅林跑來跟我說，要借用一下我的人偶」達文西拍了拍床，示意羅曼坐在他旁邊

「梅林說要借用？」
應該是沒看到……？乖乖在達文西身邊坐下的羅曼在感到慶幸的同時總覺得隱隱有些遺憾

「嗯，雖然現在暫時沒在用但是也不能這樣隨便就借出去，畢竟這還是我的作品。跟他打探了用途之後說是要做為媒介」

「媒介？」

「嗯，他沒有跟我說清楚是什麼的媒介就是了。不過他說只要放在你的房間就行了，所以我就沒再問」

「聽來超可疑的吧你為什麼沒問啊……？」

「反正問了也會被打發帶過吧，乾脆我自己來檢查啊」達文西說到這裡微笑著看向他「不過我現在大概明白他是想做什麼了」

果然還是被梅林陰了吧……百分之百的被陰了吧……羅曼默默地想，決定在道謝之前果然還是要先揍他

「不過你啊，我自爆回來的時候擺出那種態度，竟然還嫌棄我在你回來的時候表現的不夠驚訝？」

「那個不一樣吧！」羅曼用力否認「而且那時候我不是有好好地讀空氣了嗎！」

「逞強的三十路男人真的很噁心喔～」

「不要以為自己披著美女的皮就可以說這種話！你自己也差不多吧！」

「哼哼像你回來了我就可以不用一個人工作了～這種程度的話我也是會說啦」
「不過呢羅馬尼」達文西露出了他熟悉的微笑「歡迎回來」

「嗯，我回來了，李奧納多」羅曼也報以笑容
「話說回來，你為什麼問了那種問題啊？明明應該還有其他更明確的可以問的吧……該不會，你很在意你不是為唯一一個知道這件事的人？」

「喔呀羅馬尼，難不成你是希望我問一些像是你一天最多用了多少藥劑維持清醒或是睡覺的時候有什麼習慣之類的事情嗎？」

「呃！有什麼習慣嗎？真的有什麼奇怪的習慣嗎！？」

「哼哼，我隨便說說的。反正你是所羅門這件事除了其他千里眼和前所長之外只有我知道，拿來問沒什麼不對吧」

「好吧。總感覺你不知為何很在意啊……」

「這不是一點讀空氣的技巧都沒進步嗎羅馬尼，我做為天才就示範給你看吧！」

「欸什……！？」

羅曼楞在原地，任由達文西捧住他的臉

「……差點以為會斷氣……」
羅曼摀著胸口喘氣，但事實上比起身體果然還是心靈受的衝擊比較大......

「已經對初學者手下留情了喔」達文西舔著唇一臉的意猶未盡「吶怎麼樣呢羅馬尼？夜還長著呢，要我再教你一些事情嗎？例如前列腺快感之類的？」

「等一下，突然就要做那種事再怎麼說也……」

「以第一次來說太刺激了嗎？」

「不是、我們、那個……」看著對方理所當然的態度他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他跟眼前的人應該是沒有發生過任何關係，但是剛剛的吻他也沒有拒絕……

達文西看著他窘迫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

「不要笑啦李奧納多......至少給我一點，呃，心理準備的時間……」

「抱歉抱歉，看來是我太心急了呢」達文西說著向羅曼張開了雙手「那麼，先來個再會的擁抱吧？」

順序是不是完全反了啊……
雖然瞬間閃過了這個念頭，羅曼還是依言抱住了達文西

「竟然真的抱過來了，真是嚇了我一跳呢羅馬尼？」

「……我偶爾，也是有逃避以外的選項啊」

聽到羅曼這麼說，在他懷裡的人輕輕地笑了

「羅馬尼」纖細的肩膀因為深呼吸而起伏「我很想你」

「李奧納多，我……」

「羅馬尼」

「嗯」

「這樣就可以了」

收緊環抱著他的手，隔著胸膛傳來的心音比平時還要躁動，相貼的身體傳來跟夢中相同的溫度，僅僅只是兩個人互相依偎、僅僅只是彼此都還在對方身邊這種程度的事彷彿就能讓人理解什麼是幸福

那些沒被聽到的話什麼時候能再說出口呢。
大概、要等到能夠坦率的表達出喜歡，真實地感受到浪漫的時候了吧

「李奧納多……」羅曼貼近達文西的耳邊「謝謝你」

所以，請先讓我用這句感謝代替
因為今後、一定可以在一起，累積更多更多那些不曾體會過的情感吧——

羅曼之所以誰都沒遇到，那當然是因為要與那位貴人相逢，只能是在誰都安靜睡去的雪夜

開場那邊的畫面大概就是瑪修在走廊上撿到立香的場景（？